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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索公使例策事奏元丰元年九月 宋 · 汪辅之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六四七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九二
近取索大名府公使例策照使,又有新置特送例一策,今监司吴审礼、高镈常受例外特送酒。
其例策臣已带在本司,准备證验,所觊朝廷少知外臣贪洁之迹。
吴审礼不当迁朝奉大夫元丰五年十一月 北宋 · 陆佃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〇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三一、《宋会要辑稿》职官一一之二一(第三册第二六三三页)
吏部所上钞,内朝请郎提举玉隆观吴审礼,拟迁朝奉大夫
审礼以老疾乞宫观,法不当迁。
张璪林希交结为奸奏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· 王岩叟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二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八八
臣伏见中书侍郎张璪受诏举文学行能之士可充馆职者,而无公忠报国之心为陛下求贤,乃受起居郎林希干请,荐希之妻弟陆长愈应诏
长愈贪污狼藉,无士人之行,已为举主吴审礼等首其奸状,今在有司。
切于交结林希,故昧朝廷而荐之。
其交结希之意,乃在交结希之殿中侍御史旦也,旦方为言事官,欲其阴为己助耳。
奸回险佞,清议共所不与,而独喜之;
柔邪巧佞,正人共所愤嫉,而独附之。
藉殿中之权以交因殿中之势以亲,相资以权,相市以势,奸人得朋,气燄增炽,未易扑灭,非国之福也。
今希召试中书舍人,若陛下不知,容其受命,遂为之属官矣。
朝夕相亲,预闻国论,其得安乎?
自此日购邪谋,阴害政事,臣恐台谏交章,渎乱宸听,无有宁日矣。
伏望圣慈以国家为重,禁邪于已兆,防患于将然,早赐罢免张璪中书侍郎之任,追寝林希中书舍人之命,并斥陆长愈不得召试馆职
以惩奸慝,以肃朝廷,不胜幸甚。
运使中书(代人作) 北宋 · 吕南公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三六六、《灌园集》卷一二
某以下才,浪从诸生课试之后,幸备一官,守掾局于远方,而属当明公察临之下。
自以无状,恐不能胜称事任,而劳执事者之放斥。
乃不知大人君子惠顾所周,存细而容愚。
委此不议,已为厚赐。
而间更被以书教,以所不能而又责之以其所见闻,来访于左右焉。
嗟乎,此盛德事也!
顾虽不足以辱问,然区区之心,亦由是而兴感。
盖惟士之从于此世也,苟未居乎顽钝不灵之魁,则几乎而不有心于行事。
少而学焉,长且试之,夫孰不欲?
而禀今之法,则势有所制。
盖上之人将大有为,而欲尽宜于下,下之人喜于所逢,而思有以伸于上。
然或不能也,何者?
位望之有分,而崇庳之地辽,则幸夫言论之协符,事权之相与,亦已鲜哉!
今以某之荒庸,无所取类,虽亦有所怀,而志虑槃礴,曾何得于明公之意外而于此过蒙咨逮焉?
将奈何而复之?
毋亦因今所欲陈,而取鄙心之所谓尤足备用者,致下僚之忠,而不虚辱于明公之被及,冀高明亮之。
伏见今南城知县著作佐郎叶谊,端厚俊明,有巨人之器姿。
其当官所试盖未显,久而事业趣致,超然无流俗之风。
莅职以来,事日以简,而政日以优。
不察而详,不厉而肃。
乡奸势害,闻命而沮,熄蔽欺悖盗之伍。
藏怒于讼机,欲以犯死而不返者,初从庭所得,令一言而曲直醒解,舞踊谢退而不俟刑平。
至于申饬所加,未尝不本于仁义,而无依违顾惮之思。
方其有所弛张,虽有挟泰山疾雷之势,不能挠夺于毫发也。
南城故冗剧,盛有难宰之声,而某访之士民,政理尽善。
近数十年来,未见可与若人比者。
唯是往年苏秘丞缄及近去吴秘丞审礼,皆有能誉于此县,然犹各有短处。
盖苏君喜土木兴造,故或涉于烦苛;
而吴君之政,乃独不尽于理税、科徭二者,民事所先,而缺闭如此。
若叶君之治,则无得有是。
盖今时世所称为贤吏者,多以其能奉法而已矣。
然奉法而已者,果不足以尽吾叶君哉!
凡令之近民,威可以使其有畏,而爱不可以貌得也;
事可以心了,而政不可以言辞善也。
今坐公堂,临众务,恬声暇气,终日不形于喜愠。
而理道整整,使环境之俗欢荣戴赖,如倚父母。
非夫政以心化者,其何及斯!
比以吏格当移蜀官,既已拜敕,则郡之士民相与惊起,列牒愬于守公,且幸其飞章,请得终任,以悦餍编氓。
而或人怀其初,无阿谀顺旨之事,即遏沮之,到今叹者未已。
闻此邦之人,无富贵老小,皆拊髀怅惜。
譬犹严冬大寒,方温席快饮,而忽有欲禠夺其衣,碎其座,而覆其醪馔者,孰不懔懔乎其忧哉!
昼阳夜漏,修促以天,未有可淹而返遽者,今民之情牵于所爱也。
以吾令之行有日,乃恐其即去,以至于嫌恨景晷之不我迟留,嗟乎,何修而得此也!
某诚不慧,行于天下未尽极广,而所以见闻实无尚于此者。
且夫人才不易得,而君子之器能必见于事为难与之间。
今南城之贤出此,谁当赏之乎?
伏惟明公位任方振,当大有为之秋,公忠所达,朝野所为矜服。
盖将收引贤类,揄扬养导,以备辅熙朝之光。
如谊之贤,宜蒙省录。
且无使其居众人之后,则非独长茂明公之德,抑足以称咏于太平之时,拟之福禧。
古人有言,得地千里,不如一贤。
盖某之所以衔荷明公之赐也,厚矣富矣。
即图忠报效于左右,莫若称贤之为事,故辄以是举为之先焉。
虽区区所陈,或涉明公之已听闻者,于某之忠犹无害也。
伏惟加察。
南康石堤记淳熙八年 南宋 · 吕祖谦
 出处:全宋文卷五八九一
天之与人,交相辅也。
盖人之所不能为者,必待于天;
而天之所以不尽为者,亦付诸人。
二者交相辅之道,非有二理也。
惟眛者不达,蔽于一偏之论,以为人常不能全其天,当听于自然而无所复问,不知天之与人,理各有在。
是将不耕不织,惟粟米布帛亦陨于天而后衣且食乎?
古先圣人,网罟耒耜不必为矣。
今夫水旱之灾,天所为也;
迁于高峻,备其饮食,人所为也。
尽夫人为,虽有天灾不能为患。
非人之违天也,所以辅天之道而养民者当若此也。
由是推焉,马首牛鼻固出于天,穿之与络,则付于人,亦天理尔。
新安朱元晦,学而通于理者也。
其为郡南康,适岁大旱,凡足以拯民之饥,振民之乏,无不尽矣。
则又曰:「古者荒岁,或兴大役,岂欲重劳于民,抑以聚饥民而不虚食也,吾州独无此欤」?
父老以告曰:「彭蠡之险,在吾户外,舟行而上下者舣集无所,风之作或不时,覆溺破碎,常不可计。
并城有二澳,将以为之避舍,亡虑容千艘。
元祐中郡守吴审礼始栅木为障。
崇宁间郡守孙乔年虑其易朽,有请于朝,加石堤焉。
延袤千有五百尺,广三十尺。
前人之志非不善也,岁久不治,水波荡击,木腐土疏;
空舟又窃负其石以去,为澳则淤塞于沙,载之重者返泊其外,向之患犹未弭也,能复是则为役矣」。
司计之,厥费甚多,元晦叹曰:「可不就而图之」!
乃以告于转运判官王君师愈,则大喜,得钱百万,米五百斛;
又以告于提点刑狱赵君烨、叶君南仲,亦喜,得钱如漕司之数。
元晦因是勇为之,三邑之民欢趋之,命星子令王仲杰、司户参军大年职其事,兵监赵胜、郭坚董其役,元晦间亦躬行其上,劳苦勤恤者甚至。
而费尚缺,转运副使徐君本中、鲁君逢继来济以千缗。
淳熙七年十二月丙申,迄今年闰三月戊寅,凡用工一万七千二百有奇,增旧堤者三尺,益土与石,浚澳之淤,亦挺木以护其外,制备且坚,而元晦当以秩满去郡,郡之官属请记之。
余于是喟然太息,知元晦之学足以有为,不忍效世俗之因循不赴于事,而部使者能叶其力而不茍也。
夫江出岷山,其行万里,自潜、汉、沧浪而下,合九州之流,会章贡之注,然后彭蠡潴焉。
盖渊亭回薄,若不得暴溢,而水之曼衍尤激于风,虽东海若不得自知其怒也。
南康独处汇津,方天子驻跸吴会,贡赋之输,商贾之,士大夫之行,鲜不道此,视澳犹家然。
得澳而入,则同舟之人举首相贺,可以枕柁而甘寝。
是堤既成,隐然如乘长城、卧坚壁以拒章邯、佛狸之师,固已大幸。
又俾一时羸饿之夫,当冱寒栗烈,饱而食,奋其畚筑,以逮春燠而服力于田,一举而并二利,其为施不既厚矣乎?
予为言天人之理,明元晦之用心,以尉夫郡之民,使后来者亦因之而不可废尔。
元晦字也,名熹,辞秘书郎来为南康,屡丐白鹿书院以就闲秩,而朝廷命以江南西路常平使指矣,则所施未止此也。
按:正德《南康府志》卷八,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选刊本。
治水劄子熙宁十年五月 北宋 · 熊本
 出处:全宋文卷一○四八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八二、《宋史》卷九五、《北河纪》卷七
臣勘会河北路州军自来赏给茶货等,以至沿边榷场要用之物,并自黄河运至黎阳出卸,转入御河,费用止于客军数百人添支而已。
向者朝廷曾赐米河北,亦于黎阳或马陵道口下卸,倒装转致,费亦不多。
昨因程昉等擘画,于卫州西南循沙河故迹,决口置闸,凿堤引河,以通江、淮舟楫,而实边郡仓廪。
自兴役至毕,凡用钱米、工料二百万有奇。
今后每岁用物料一百一十六万,厢军一千七百馀人,约计费钱五万七千馀贯
昨开河行水,才百馀日,所过船筏六百二十五,而卫州界御河淤浅已及三万八千馀步,沙河左右民田渰浸者几千顷,所免税租一千贯石有零。
故议者皆谓此河之兴,有费无利,而又生公私之患。
臣近准敕命,躬亲按视,其利害之实,诚如议者所论,然尚有大者。
卫州居御河上游,而西南当王供向著之会,所以捍黄河之患者,一堤而已。
今穴堤引河,而置闸之地才及堤身之半。
询之土人云,自庆历八年后,大水七至,方其盛时,游波有平堤者,今河流安顺三年矣,脱复矾水暴涨,则河身乃在闸口之上。
以湍悍之势而无堤防之阻,泛滥冲溢,下合御河,当此之时,臣恐垫溺之祸不特在乎卫州,而濒御河郡县皆罹其患矣。
夫建功立事,将以便兹民而惠万世也,故利之博者,不计其费。
今此河之兴,一岁所济船筏,其数至于如此,而以为经久公私之利,不测之患,萌于每岁,不赀之费,积于无穷,而议者弗及焉,岂陛下所以垂世裕民之意哉。
臣博采众论,究极利病,咸以谓完故堤,堰新口,存闸而勿治,庶可以销淤淀决溢之患,而省无穷之费。
万一他日朝廷欲由此河转塞下,则暂开亟止,或可以纾飞挽之劳。
其议论子细,臣已同吴审礼等具状奏闻去讫。
伏望决于圣断,早降指挥
又臣近准敕,计会都水监、本路转运司官兵同相度疏浚黄河利害闻奏,谨具如后:一、范子渊奏,将熙宁七年后三年内应管诸埽所用物料并差夫数目一例衮合,称比向前未用杷,三年减得物料七百七十馀万,及不差二十二万三千馀夫。
臣勘会沿河共管八十四埽,三年内计重叠疏过向著二十二埽,其不经疏浚去处至多。
因逐年河水调匀,别无决溢横费。
兼检会熙宁六年十二月敕节文,河北差夫不得过五万人,亦系朝廷指挥,减却所差人数。
一、范子渊奏称,熙宁七年已后至九年终,疏浚过滩觜及因此退出滩地共三十六万馀步,减省得开撅并捲埽二千七百馀万工,物料九百五十馀万。
臣寻躬亲并差官及取索文案,照会得已疏浚滩觜地步及退出滩浅去处,即今多却依旧,及取问得自来河上堤埽向著即不曾用人兵于对岸开撅滩觜,所下埽緷多少亦只据向著紧慢。
今来有曾疏浚处,所用物料比元约;
全不曾经疏浚处,所用物料却多,以至虽曾疏浚,却无有退滩浅去处。
一、范子渊奏称,熙宁八年八月内二股河泛溢,河道变易,在王胡庄,寻用杷疏导水势,夺归二股河,退滩内民田数万顷。
臣契勘当年二股河次下埽分各有河水长落尺寸、月日,公检照證得未用杷以前,河势已减退。
王吴庄许村港递年黄河泛涨出岸,渰浸民田,至霜降水落退出。
一、臣与陈知俭等曾将杷船于黄河浅处略行试验,虽微有增深尺寸,隔日便有淤淀。
伏缘河流湍猛,变易自如,并两岸相去阔远,其浚川杷虽暂时可以疏导淤浅,至于张官置局,差占人船,施功寻丈而云能回夺大河,自立工料而云能减省费用,此议者所以纷纷也。
其利害子细,臣已同陈知俭等具状奏闻外,所有都大提举疏浚河司公事,仍乞先次废罢。
讲经台记绍兴二十一年正月 南宋 · 汪彦中
 出处:全宋文卷四四三○、《天柱山志》第三三五页
潜山胜概甲天下,峰峦耸秀,岩谷幽邃,真瑶台金阙,高真降集之所也。
仙迹圣境,照辉古今,而龙堂院乃太上老君化身降号锡则子,说《长生经》之所。
阐扬道奥,启迪天下后世,以佑商邦,事载于《道藏》。
经曰:自古立殿堂圣像,世所瞻礼。
南则有真源宫,司命大帝所都,以彰圣宋也;
北则天祚宫,飞龙泉井,司真洞天也。
说经之殿,介于其中。
寖历岁久,更以兵革,颓毁湮没。
李公朝散奉命来守是邦,恺悌循良,蜚声远迩,且志诚正直,通乎神明。
因朝拜真源、天祚,道经台下,父老来告曰:「此乃汤王时太上老君说《长生经》之殿」。
公闻其言,遂登故基,睥睨规模,自输奉金光大之。
建殿堂庵宇,命工塑像。
忽夜梦三人神告于廷曰:「吾乃正神,当正其位之所向」。
翌日,果匠者捧像来献,默契所梦,公益加崇奉,专精祀事。
正月初三日集道众迎皈于殿,设醮奉安,选真源宫戒行道士董师先以奉香火。
邦之贤士大夫、乡耆父老,咸瞻礼于殿下以庆,观数千年之真迹一旦发新之,决非偶然,属彦中记其事。
彦中尝观熙宁间太常卿吴公审礼《题真源宫诗》云「锡则授经汤武帝,上灵垂佑宋朝隆」之句。
仰惟方今圣君贤相,咸有一德,克享天心,光辅中兴万世丕丕之基,兹非天佑远迈有商,而托贤太守李公发新盛事,以昭示于无穷乎!
绍兴辛未上元日题。
按:民国潜山县志》卷三○,民国九年铅印本。